Mand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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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陈三六/丁隐】纯情房东俏房客【中】

女神写的即使是和陈36配我也快乐的吃下啦

Susan小小号:

接上




角色不属于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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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三六总不放心他家伙计对丁隐耿耿于怀,嘱咐了半天丁隐的帐先赊在他头上,又怕小二为难丁隐,便自己动手去给丁隐送热水。


好歹也是大户之家的公子,陈三六何时做过这种粗活?他两手提着一大壶刚烧开的水,好不容易从茶房爬到二楼,气喘吁吁地放下来,敲了敲丁隐住下的厢房的门。


丁隐推开门,陈三六赶紧双手提起水壶,说道:“丁公子,我给你送热水来。”


丁隐边侧身让他进来,边奇道:“怎的不让小二来?”


陈三六憋红了脸,也不知是使出全身力气折腾的还是怎的,含含糊糊道:“我不放心他。”


丁隐忍不住笑起来:“怕甚么,我还会吃了他不成?”他见陈三六额角渗出汗珠,便道:“我来。”一只手从陈三六处接过那颇为沉重的铁壶,大步走到屏风后面,把水倒进了木桶里。


陈三六见他单手提着那小半人高的水壶,轻松得像拎着颗菜似的,又见那褴褛的袖袍下面伸出一小截细白的手腕,当真是皓腕凝霜雪了,本该是拈花斟酒的手臂,偏偏提着笨重的水壶健步如飞如若无物,不由得瞠目结舌。


丁隐拎着空壶从屏风后面绕出来,把水壶递给陈三六。陈三六下意识地接过来,仍是呆呆地看着他。丁隐便打趣道:“你还站着干什么?难不成要伺候我沐浴更衣?”


陈三六如梦初醒,脸一下子红到耳根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,我出去了。”转头便往外走,一只脚刚跨出门槛,丁隐突然在后面叫他:“等一下!”


陈三六心里砰砰乱跳,刚才丁隐的玩笑话还回荡在他耳边。


丁隐却不知他的心思,他说:“若是有道士模样的人来寻我,你便说没见过。”


陈三六定了定神,问:“那道士和你什么仇怨追着你不放,要不要报官?”他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丁隐被坏人欺负才易装躲避至此。


丁隐有些闷闷不乐,只道:“报官作甚,我师兄又不是坏人。”


陈三六心想原来他在躲他师兄,可是师兄弟有甚么好躲躲藏藏的,这当中怕是一言难尽了。




当晚陈三六躺在榻上,翻来覆去都是丁隐的模样。一会儿是丹唇皓齿笑着叫他呆子,一会儿是蹙眉轻叹提到他师兄,一会儿是他身轻如燕躲过大汉,一会儿是他力大如牛提着水壶健步如飞。待他终于进入梦乡,却又见到一个眼如铜铃鼻穿铜环的怪物,头戴道士帽,身着道士服,提着宝剑来抓丁隐,他挡在丁隐前面,那道袍怪物便一剑刺在他胸口。他倒在丁隐怀里,倒不觉疼痛,丁隐哭泣着抱住他,他便去摸丁隐脸颊上滚落下来的泪珠,心中却是甜蜜。人终有一死,能为挚爱之人赴死,这便是死而无憾,死得其所了。




翌日,小二见他家少爷坐在柜台后面,眼睛下面两团黑圈,却双眼放光,唇齿含笑,不由嘀咕:这可是着了道儿了。


如魔怔,如迷魂,如相思,如爱人。


无药可解,无医可救。


小二寻思着这可怎么整,老爷让他帮少爷打理客栈,可没让他帮少爷打理心窍。再说了,就是他有心帮忙,这忙他也帮不了。


这时候又有旅人一挑门帘进来了,却是个衣衫齐整的道士。


陈三六一下子坐直了。


这道士进来到跟前,仔细看了,是个面容颇为英俊的青年,身材高大,仪表堂堂。小二心道这两天鲤鱼门怎么净来怪人,这道士开口到:“这位老板,请问这些时日可有见到一个少年人?大约和你差不多年纪,背着配剑,大约这般身材……”他边说边比划了一下高度。


他语音未落,陈三六便一叠声地道:“没见过,没见过!”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。


这青年道士有些怀疑地盯着他,陈三六有些心虚,故作强硬道:“本店每日来来往往旅客诸多,惹不起你们这些牛鬼蛇神的,什么和道士沾边的什么佩剑的,统统没见过!”


青年不言语,眉头紧蹙。陈三六便道:“小二,送客!”暗自踩了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伙计一脚,把人推了出去。


青年摇了摇头,说:“不必,既然老板没见过,我也无需在此多留。”他拱了拱手,说:“告辞。”身形一晃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

陈三六松了一口气,却见丁隐站在对面的楼梯上歪着头看着他。他挠挠脑袋,冲着丁隐傻呵呵地笑出来。




————待续————


感觉上中下写不完呀怎么破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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